“约翰,你再不进去夏洛克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
“啥?”
“艾琳·艾德勒为了夺回手机,给他扎了一针安定,剂量大得足以放倒一匹马。”
——————
嘴唇颤抖,嚅嗫着,被一根手指抵住,不能说话,夏洛克·福尔摩斯睁开眼,顺着如血般鲜红的甲油向上,看到碧玺绿的眼睛。
“案子解决了,让我来说:
车要重新打火了,而远处的那个驴友,还在看着天空;
你说他有可能是在看飞鸟,但实际上不是,对吗?”
他不受控制地出现在女人背后,她还穿着自己的风衣,在对现场进行分析,突然,另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看的是另一个东西——低空飞过的客机;”棕发的混血姑娘从夏洛克身边经过,客机在头顶轰鸣,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艾琳·艾德勒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她继续说下去:
“——当汽车重新打火的噪声响起,驴友下意识回头去看——
若他不回头,便不会死;
他在一瞬间死去,司机看到他的尸体,却根本没发现凶器,
因为,”
侦探看着她与自己刹那间拉近的距离,他还是神魂不属、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的手在他挂彩的脸上游走,声音性感妩媚:
“因为那东西已经被冲到下游去了;”
“一个回旋镖。”
她抬起头,脚边是那个陷入泥泞的棕色凶器,说推理却用着情人的低语:
“夏洛克,你看它一眼就已明白一切,就像你看我一眼,
我在你面前已全无秘密可言。”
他在现场听见全部前因后果、起承转合,他中枢神经涣散,他嘴唇失去控制,他无法吐出话语,他似梦似醒,昏昏欲睡——身体向后倒去,重力使其沉重
夏洛克·福尔摩斯坠落在床,陷入梦魔的故乡;
沉睡的亚瑟王耳边传来喃喃低语,似梅林的嘱托,似妖精的摇篮曲,似湖中仙女的低唱:
“睡吧,夏洛克,等你从好梦中醒转,你就会看到我。”
药物浓度下降,血液归于平静,沉睡的男人猝然醒来,他茫然不知正身在何处,直觉令他脱口呼唤挚友的姓名:
“约翰!”
肝肾仍在工作,他还是不能控制四肢和头脑,连滚带爬,口角哆嗦,眼神涣散,卧室门‘哐’地一声被打开,露出军医担忧的脸,以及助理由远及近的问话:
“他醒了?”
声音与睡梦中如此接近,合二为一,令卷发的男人滚落在地,又如直面洪水猛兽般爬回床上,抱紧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球,仿佛有人要来害他。
“你还好吗?”华生关心地问。
“现在说什么他理解不了,约翰,他药劲没过。”那张脸出现在门口,夏洛克·福尔摩斯突然掀开被子,朝门口扑来:
“我怎么回来的,啊,你在这,那个女人呢?不,你走开,离我远点,快走开,你去找那个女人”侦探在地上蹬腿:“你们怎么做到的,你别走,我要问你...”
凯罗尔:“约翰,快把他弄回床上,脑子估计烧坏了。”
一顿兵荒马乱,侦探被重新塞回被窝。
“别担心,我没让雷斯垂德拍你丑照。有需要就喊,我和约翰都在二楼。”
神志不清的卷毛:“不,我不需要你,我为什么需要你。”
约翰:“不为什么。”
凯罗尔:“你当然不需要我,你需要约翰,走吧,让他睡。”
门关上。
“等等,刚才什么声音?”
华生扭头,
凯罗尔拍拍他的肩膀:“你没看见他房间窗户开着?”
华生:?
“艾琳·艾德勒刚过来还了风衣,约翰。至于那声音是什么,你明早就知道了。”
华生惊:这身手简直惊天女飞贼,他们就这样堂而皇之被人入室抢劫,不对,入室还物了?
“那你怎么不看着点他,万一夏洛克被”华生比了个割喉的动作。
凯罗尔:她会杀夏洛克?QJ他还差不多。
“我进去干什么?我进去被割喉的就是我。放宽心啦约翰,艾琳·艾德勒把世界上男人都杀光也会留夏洛克一条命的。”
“哈?为啥?”
混血姑娘耸耸肩,走到厨房去了。
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她爱他吧,尽管爱得一腔孤勇、机关算尽、头破血流——
那也是爱。
可歌可泣到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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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担心夏洛克的情况,华生半夜起来去看了他好几次,根本没睡好,这位前军医竟难得睡过了头。
等他收拾好出了卧室门,就看到大英政府小职员站在几天没收拾相当狼藉的客厅里,精致考究的打扮反衬得这房子仿佛垃圾场;他的卷毛弟弟则完美地融入这堆垃圾,不修边幅地喝着咖啡,和兄长疯狂互怼。
华生:槽点太多,都不知道从哪里吐起;话说哈德森太太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就不在家一天,她为什么能把凯罗尔整理好的房间重新搞乱?
他走到厨房,哈德森太太传递过来一盘英式早餐。
“谢谢。”华生走回客厅在夹缝中坐下,听夏洛克说服麦考夫不去追捕那个女人。
“...你指望我寄希望于一个X工作者不泄露秘密?”
“无糖司康,红茶加奶。”符合情报头子审美的精致茶点被端到眼前,愉悦让麦考夫·福尔摩斯眉心肌肉向上延伸,伸出尊贵的手接过,并用眼神左右打量,勉强找了块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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