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停车棚子里整齐的停放着好多的自行车。周保山推出自己的车子,出了车棚。他骑上自行车出了木材厂大院。
此时,马承运坐在自家的炕上,又是喝的醉醉熏熏。墙上亡妻的照片,在夕阳照映中略显温暖。炕上的方桌,摆放着酒瓶,酒杯。马承运拿着相框。英俊的儿子正在照片中与他对望。一封皱皱巴巴的书信,落在地上!炕桌边儿,放着一个铁盒。马承运看着看着,脸色抽搐起来!他抓起杯子,把杯中白酒,一饮而尽。猛然!又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如此的激动,引得胃部再次痛疼。马承运痛苦的倒在炕上。
车轮在飞转,周保山行进在街道小巷中。来来往往的行人,匆匆而过。自行车拐过一个胡同口,周保山停在了马承运家的门前。
周保山对着马承运家高声喊到:“老马!老马!”
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周保山走向前,看着院门没锁,周保山推门而入,轻轻的喊着:“老马、老马在家吗?”
屋里还是没有反应。
周保山不禁提高了声调:“老马!老马!在家吗?”
屋里还没反应。周保山有些纳闷,大声喊:“我得进屋了啊!”说完周保山推开了房门。
只见马承运斜斜的倒在炕上。周保山大吃一惊,上前用力推了推马承运,马承运没有任何反应。
周保山喊着:“老马!老马!”
马承运任周保山摇晃还是昏迷不醒。周保山不敢怠慢,连忙背起马承运,跑出了家门。
邻居看见周保山背着昏迷不醒的马承运:“老马咋了?”
周保山也不回答,背着马承运狂奔向工厂医务站。
“宋医生!宋医生!”周保山大声叫喊着进了厂医务室。
宋医生和翠瑛赶忙从周保山背上扶下马承运。
马承运被放躺在保健床上。
周保山气喘吁吁:“他倒着炕上,我喊他也不答应!你们快给瞅瞅!”
宋医生凑近马承运观察。
突然马承运大口的呕吐起来,顿时满屋的酒气。
宋医生和翠瑛皱起眉头。
周保山皱起了眉头:“这又是喝醉了?”
宋医生指着马承运:“你啊!就是好心!”
周保山疑惑的看向翠瑛:“你不是说他病的不轻吗?”
翠瑛边瞪了一眼周保山,边拿起扫把开始清理:“这么把年纪了,咋说你才好?”
周保山笑看着翠瑛:“你不是说他的病不是小事吗?我看他大白天的倒在炕上,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才~”
宋医生:“命是他自己的!自己都不爱惜,谁也救不了!”
翠瑛:“宋医生,你说马承运的胃会不会…”
宋医生:“检查胃部,要到正规的大医院,得做个胃镜,咱这医务室条件有限啊。”
周保山看向这个即龌龊又可怜的马承运,想起他对自己数年来的诸挑衅、污蔑,真的是气不打一出来!但是随即又想起了许多过去的温暖往事……周保山不自觉发出一声叹息,唉!谁不想有个温暖的家?谁不想妻子贤惠、儿女孝顺?周保山心里在为马承运的悲惨命运感到悲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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