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回想着七海不同寻常的反应,不禁思考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潜台词。
“你干嘛呢?还开小差?”七海打断了一树的思维,把它拉回到了正道上去。
“咳咳,那么继续考虑最后一种的补充可能性,这个稍加思考也能想出来,真的没看到那封信的可能性太低了,且不说每次穿鞋出门都要坐在玄关边上,总不能拿着鞋到餐桌椅上穿吧?”七海有些不服气,想打断一树:“那万一……”
一树笑着摆摆手:“我在出门的时候已经留过这个心眼了,玄关凳子上中间的一部分没有灰尘,说明是经常使用的——别问刚被打扫干净的情况,毕竟她自己说的下午是打扫卫生的时间。”
“‘不过正好没有拖延打扫卫生的时间,实在是非常幸运。’这是原话吧?”一树复述着中野太太的话:“也就是说上午再怎么说也会有一晚上残留下来的灰尘落在凳子上,这种情况只可能是早上买菜的时候在凳子上穿鞋所导致的。”
听到这里七海忍不住开口道:“你那时候就看到了这种细节吗?不愧是你啊一树。”
“别惊讶,这就是我的推理速度和观察能力。”一树笑的很内敛,可眼神中的满足出卖了他。
“哈哈,你还是这样,一夸你推理能力强就飘飘然,好啦,继续说吧。”七海也笑。
“好。”一树点点头:“且不说每次出门她都会在玄关处的凳子上穿鞋,就是她家里玄关到客厅一条直线的设计也不允许她从餐桌去客厅时看不到那黑色垫子上的白色信件……等等,我姑且问一句,信封是白色的吧?”
七海说:“差不多,是米黄色的。”
一树松了口气:“那么这种可能性也就和上面的3种一起放到一边。下面是另一种情况,即中野太太说的是对的,七海你说的是错的的情况。”
七海虽然知道这是推理必须走的形式,但一听一树要怀疑自己还是有点蔫蔫的。
“那么这里首先确定中野太太的说法,也就是她上午没有收到信,而是在下午3,4点左右出去了一趟回来才看到信的情况。”
七海咕哝道:“怎么想这也太离谱了吧。”
一树摇摇头:“某种程度上的确如此,毕竟你有木下爷爷这个证人在,所以这种……”一树突然愣住了,问七海:“等下,木下爷爷是什么时候突发脑溢血住院的?”
七海也愣住了,她之前完全忘记了这码事:“呃,是哦,木下爷爷住院了,应该是……上周五的事情吧?”七海不确定的歪歪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现在木下爷爷的证人身份就几乎无效了,毕竟现在还在加护病房,我们这些非血缘关系的人无法前往探望。”
七海不高兴了:“你的潜台词是说我的‘一面之词’不可信咯!虽然知道这也是推理的一步但就是很不爽啊!”她抱着头狂躁道。
“……这倒也不尽然,只要你能说出当时木下爷爷出场时的细节并使我信服,那么还是有一定的证明力的。”
“总感觉从人证变成了物证呢,木下爷爷。”七海吐槽,旋即正色回忆道:
“嗯……我想想,当时因为那是最后一封信,我不想把它拖到明天,就一直敲中野家的门,敲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吧,隔壁的门就打开了,木下爷爷探头出来说:‘哎哟,小七海这是怎么了,怎么敲个不停呢?’,然后我向木下爷爷打招呼,说是来送信的,他捻了捻胡须说:‘奇了怪了,似乎现在中野太太不在家,要不小七海你直接塞进她们家的门缝里吧。’然后我就把信塞进去了。”她一边回忆着那时的场景一边流水账般地把它描述了出来。
“看样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好判断啊,还有其他更细节的吗?”一树冥思苦想。
“切,算了,别为我开脱了,真要说的话我在说谎也不是不可能嘛,这点我还是清楚的。”七海似乎因为看到一树如此努力地为七海洗清“嫌疑”而有些莫名其妙的开心。
一树松了口气:“你能想明白就太好了,我们……”
七海揪着他的耳朵恼怒道:“什么叫想明白就太好了啊?我一直都很明白的好吗?,只不过看到一树怀疑自己我很生气罢了!哎你这家伙真是的!”随即用力一拧。
捂着耳朵的一树一脸悲戚,不知作何发言,不过似乎是一树的错觉,他看到七海的耳尖也是红红的一片。
一树定了定神:“总之你主观上说谎的情况从动机上被排除了,那么就剩下你非主观意愿上说了谎的情况。”
七海也在努力思考:“就是我不知不觉说了谎咯?”
“对,也就是你记忆错乱忘记了你是下午送的信。”
“嗯……这不可能啊。”
“是的,完全不可能,理由和之前说的很像,两周一次的板报、分派信件的工作加上那天特殊的情况和你记忆中木下爷爷的发言,不可能不在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果说这样都能记反上下午的话也太离谱了,除非被人修改了记忆。”
“被人修改记忆什么的有点玄幻吧?”
一树耸耸肩:“所以这种可能性和上面的4种一起被搁置了。”
“那么还有什么吗?可能性已经被我们说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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