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里碰到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注意到他停了下来，也跟着停下来问：“怎么了？”
江云开立即侧过头去：“没事，就是觉得模样挺蠢的。”
回答完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割下来，说的这叫人话吗？
秦月明没在意，只是嘟囔：“难怪你对着墙做，确实挺羞耻的。”
秦月明又喝了一会温水，接着两个人开始开嗓，唱的是柔和的歌曲，声音不大，和发音训练差不多。
他们这边准备得差不多了，工作人员也都准备好了，两个人正式开始录歌。
秦月明录歌的经验不足，初期的几次磨合比较多。
真的开始录歌了秦月明才意识到专业的，果然非常讲究，也可能是这一次合作的录音师比较挑剔，唱歌的时候口里有“口水声”都不可以，这样都会被老师说。
比如嘴唇碰撞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或者舌头活动的时候，有微弱的唾液声音。
这也是江云开录歌前不吃东西的原因。
秦月明录歌前还真做了准备工作，然而真的录制后，她紧张得身体都僵硬了，还真有点放不开嗓。
江云开走过来对她说：“你别紧张，也不要故意去避讳那种小动作，不然会不自然，实在不行让他们修音去。”
这句话也被传出去了，外面的老师忍不住说：“江老师咱不能这么教啊，再来一次，录歌就是一次一次的录，江老师录一首歌也需要好多天的。”
他们现在的阶段其实就是磨棚，也不算正式开始录制了。
所谓的磨棚就是歌手拿到一首歌之后，直接在录音棚里反复练习这首歌。因为录音棚里的环境和设备，会更直接地发现问题所在。
与此同时，还有录音师在旁边听着，随时指导，音调、感情等等，都可以调整。
在录音棚里磨七八个小时都很正常，江云开他们组合每次出新专辑，遇到问题的时候一首歌都会磨个几天。
别看江云开不太正经，录歌倒是非常讲究，每次都精益求精。
但是……他对秦月明双标。
他的理念就是：可不能把秦月明累坏了。
他们一直磨到了凌晨，录音老师和江云开听了之后都觉得已经可以了，但是其实他们还可以录得更好。
录音师起身伸了个懒腰：“先休息休息，总这么磨嗓子受不了，尤其是秦老师这样第一次录音的，这么枯燥怕是受不住。”
秦月明也十分客气：“辛苦你们了。”
“你音色非常好，其实有潜质，不过演戏也好看。”录音师有点语无伦次，最后起身说道，“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我们继续。”
秦月明还有戏要拍，不能耽误太久，明天就要录制完成。
所以今天夜里先休息，明天继续。
录音师走了之后，江云开问秦月明：“回家？”
秦月明看到幺儿都躺在休息室里睡着了，不忍心吵醒她，扭头问江云开：“公司里有休息的地方吗？”
江云开看着休息室，一张小床睡着幺儿，一个沙发睡着鸭宝。
他们公司的确有寝室，里面睡着公司里的新人练习生，都住满了。公司里其他的寝室早就被这群经常加班到深夜的工作人员占满了，估计也没有位置了。
他带着秦月明在公司里又看了看，发现还真没有可以睡觉的地方了。
最后，他们去了刘创的办公室。
刘创这里经常接待客户，有一个小型的会议室，两个三人沙发并排放着，黑色的，皮质很软，看起来还是可以睡觉的。
“就这了，你确定？”江云开咧着嘴，表情有点嫌弃。
秦月明看了一眼表：“就这里吧，没事的，现在都两点半了，六点就又要录音了，就不折腾了。”
说着拿着外套盖着自己，躺在沙发上休息。
沙发的扶手不高，有个小枕头的高度，还挺舒服的。
秦月明是吃过苦的，做练习生的时候八个人睡一个小房间，虽然是上下铺，却只能放下四张床，中间有窄窄的过道，柜子都是在走廊里。
她当时就是跟蔡思予一张床，单人床睡两个人，两个人换着位置睡，怕外面的人掉下去就搂着对方。
这样的条件过来的，看这个沙发都挺宽敞的。
江云开也没走，拿着外套盖着，也跟着躺在了另外一个三人沙发上，两个人头顶着头。
寂静的夜，黑暗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甚至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如果是之前或许还能自在一些，但是发现自己的心意后，跟喜欢的人共处一室就会心中产生奇异的想法。
需要非常努力的控制，才能将那种心情压抑下去。
秦月明躺着的时候，连续吞咽唾沫，终于觉得好了一些。
秦月明想了想后说道：“晚安。”
江云开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躺了一会，江云开听到了秦月明翻身的声音，问她：“你嗓子会不舒服吗？我去给你接杯温水？”
“没事的，我以前就是麦霸，经常连唱。”
“那就好。”
或许是真的太累了，两个人很快就睡着了。
尤其是江云开，是那种沾枕头就能睡着的体质，似乎侧面证实了“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的这句话。
秦月明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就发现她和江云开脸对着脸，她的目光所及，是他的头顶还有闭着的双眼。
近距离看，才发现江云开的睫毛很长，还很浓密，在眼部步下了阴影轮廓。
她的心口微微发颤。
她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发丝。
似乎是因为经常做头发，他的发丝很软，很蓬松，能保持这种发量真的非常不容易了。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睫毛，接着是高挺的鼻梁。
感觉到触碰，江云开睡梦里迷糊地伸手抓住了不老实的东西，握在手心里，接着往自己那边拽。
秦月明吓了一跳，然而还是被拽住了手，手臂被江云开抱着继续睡。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尝试着抽回手来，心虚得不行，心跳又乱了节拍。
结果起床气很重的江云开居然直接将她拽过去，抱在怀里按住，让她不能再不老实。
秦月明的身体都被拽了过去，就跟拔萝卜似的。
秦月明是那根萝卜。
整个人被江云开拖拽过去后，她吓了一跳推醒了江云开。
江云开终于醒了，看着怀里的秦月明都愣住了。
秦月明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问：“你在做梦倒拔垂杨柳吗？”
江云开被吓了一跳，直接翻滚下沙发，摔在了地面上。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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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明：只要你说得理直气壮，意志足够坚定，那么就能让对方给你道歉。
拔萝卜的时候适合暂停学姿势。
提示，书中时间为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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